鎮東門、小東門段殘跡
小東門的出現可追溯到雍正三年(1725)建造臺灣府城時,乾隆元年(1736)改建小東門為石造。林爽文事件之後,乾隆五十五年(1790)八月由臺灣府知府楊廷理主持,將城池改建為土城。至此小東門都僅有城樓而已,而非我們現今熟知的甕城樣貌,一直到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之後,在1835年才增建甕城,除了小東門之外,小南門及小北門也都增建甕城,小北門主要防範來自北路彰化的黃城等人、小南門主要防範來自南路鳳山的許成和林海等人,小東門則是為了守衛今成大校園內的省倉及縣倉。
小東門除了甕城部分可能拆除於日治初期用作步兵第二聯隊建材之外,周遭城垣正因能作為軍方的圍牆而被保留下來,直到1970年小西門遷來時才拆除部分城垣安置小西門,小東門部分遺構在1985年重新出土,現存一小段甕城城牆遺構、登城踏道遺構、主城門遺構及城門北邊的城垣。2009年進一步考古發掘,同年勝利路進行景觀工程時挖除路面,甕城構造完全出土,校園內遺構因不影響交通,未進行回填,供大眾觀覽,道路上的遺構回填保護後再以石材標示遺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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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門遺構分布位置圖。蔡侑樺繪,取自《原臺灣府城城門及城垣殘跡》














靖波門
雍正三年(1725)建城時,小西門尚未出現,由於當時此處面臨臺江內海,地質鬆軟,因此城池沒有完全包覆。雍正十年(1732)發生吳福生事件,翌年(1733)福建總督郝玉麟奉旨加植刺竹,並於今小西門址建置大砲臺。之後木柵城歷經修補及加植綠珊瑚,至乾隆四十年(1775)臺灣府知府蔣元樞再加植刺桐與林投樹,同時整修了砲臺與窩舖,並添建小西門於福安坑溪南。乾隆五十三年(1788)十二月城池修建為三合土城,西城垣因考量海邊自然地形因素,以及若攬入五條港港道,需要花費更多成本開設水門以利船隻通行,綜合評估後改變設計,除了南北東六門維持原址修建之外,大西門與小西門皆往內退縮至今西門路上重建,移址新建小西門也新題為靖波門,如今城門上「靖波門」的門額即落款乾隆五十三年。因新建的小西門上相較蔣元樞建造時增加了亭閣,才有了現今嵌於小西門城樓上的「增其式廊」石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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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7年蔣元樞〈重建臺灣郡城圖〉

1786年以前〈臺灣汛塘望寮圖〉

1820-1829年間〈臺灣里堡圖〉




小西門在昭和十年(1935)始政四十周年記念臺灣博覽會時,同大東門、大南門以「臺南城」名義被公告為史蹟,為了保護小西門,在昭和十二年(1937)〈臺南都市計畫圖〉中原已擬定橢圓形的都市道路變更計畫,但因需拆遷周遭民房、加上後來日本戰敗撤離臺灣等因素,圓環的開闢並未完成,該都市計畫至戰後雖仍存在,但因政府財源不足、拆遷民房的擾民問題、以及欲拓寬逢甲路(今西門路一段)改善市區交通等原因,1968年市長林錫山已默許將小西門城樓遷往五妃廟,後由成功大學校長羅雲平爭取到遷往其校區保留的機會,搬遷事宜由成大校方全權處理,當時營繕組主任為建築學系講師徐哲琳,1970年3月完竣勒立「小西門城樓遷建記碑」。


為了安置小西門,成大拆除了部分殘存的小東門段城垣。小西門從原先在西門路面西,遷到勝利路小東門段城垣,產生了城門座向的尷尬問題,最終採取了門座依照原始座向向西、上半部門樓轉向東方,被戲稱為「變形金剛」,因為重組後上下裝反的緣故,到了1985年其他城門和城垣登錄為古蹟的時候,便無將小西門列入其中。
比對王双全1960年代拍攝的老照片細節,可發現小西門遷建以前「增其式廊」字樣為凸出的陽刻,現況則為陰刻,且「增」字右邊相較多了空欄而未置中,原先推測空欄中可能有落款,經李志祥老師以紅外線相機拍攝,確定僅為青苔和細小石紋產生的錯覺。端詳後又有另一發現,字體周圍都有 紅色痕跡,觀察匾額與水泥外框交界處後,綜上因素大膽推測,現今小西門上的匾可能是仿品,原匾可能在當年拆遷過程中不慎損毀,(小西門上另兩塊「小西門」、「靖波門」石額及門洞內的示禁碑皆為原件),為與原匾一致完整展現小西門風貌,故而以紅色顏料描字仿刻之。

紅外線相機拍攝的增其式廊匾。李志祥老師提供


字體邊緣有仿刻前描上的紅色痕跡









延伸閱讀:小西門別稱存疑
東安門/迎春門
雍正三年(1725)建城時,大東門原貌為木造附樓臺的柵門,乾隆元年(1736)大東門與其他六座城門改建為石造,改題「東安門」,今留有石額於門洞上;乾隆五十三年(1788)以先前發生林爽文事變,臺灣府城改建為土城時,大東門也改建為兩層的三合土城樓,並改為歇山重簷頂。同治六年(1867)六月與八月臺灣府城遭受暴風雨,城廓嚴重塌毀,同治十三年(1874年9月5日)由欽差大臣沈葆楨,聘請馬尾造船廠法國工程師帛爾陀(M. Berthault),對府城城垣進行的修築,是臺灣府城的最後一次修築工程。



日治時期為闢設縱貫鐵道,大部分城壁遭到拆除,大東門因於明治三十四年(1901)公布的市區改正計畫中被劃入圓環綠園進而獲得保存,昭和十年(1935)12月5日,臺灣總督府將其與大南門及小西門以「臺南城」的名義公告為臺灣史蹟名勝天然紀念物史蹟。


二戰之後,大東門周圍已多遭民居占用,上方城樓於1952年亦部分遭到改建;1955年8月22日至24日的艾瑞斯颱風(Iris)帶來連日豪雨,城垣受雨水浸漬開裂,9月1日凌晨5點10分崩塌,十餘噸的磚石壓覆於城門北壁的趙德美一家(東門路121號之18),造成十人當場死亡、一人殘廢。






趙家於前一年4月12日從復興路十巷遷居現址,戶長趙德美時年47歲,為臺南汽車客運公司市區司機,事發前二日(8月30日)因趙妻蔡冊病故,靈柩正待出殯,分居於的大同路170號的長子趙來枝(30歲)偕妻周招治(28歲,懷有身孕5個月)返父家守喪以待9月1日出殯,周招治友人許玉霞(17歲)亦隨往幫忙照料;為了空出床位,24歲的次子趙象在8月31日晚間便前往兄長趙來枝曾經工作過的雙囍餅店借宿,因此與當晚醒著守喪的長子趙來枝二人倖免於難(趙來枝輕傷);亡母趙蔡冊的靈柩遭壓粉碎,戶長趙德美(47歲)、次女趙金課(19歲)、三子趙秋雄(12歲)、四子趙慶雄(7歲)、四女趙麗琴(4歲)、長媳周招治(28歲)、周招治腹中胎兒(5個月)、周招治友人許玉霞(17歲)、長孫趙良榮(7歲)、長孫女趙麗月(5歲)、次孫女趙麗花(2歲)等共計10人當場死亡,滿身泥濘令人不勝唏噓。
其中三女趙金雀(14歲)與許玉霞併肩出逃時,未及門前許玉霞即遭巨石壓斃,趙金雀幸得塌下的門板擋住身體,僅雙腿及右臂遭巨石壓覆,營救後送至附近的郭外科止血包紮,後轉送省立臺南醫院診治,最終右腿殘廢。5點10分事發之後,博愛派出所在5點44分才接獲通報,隨即通知救災單位出動,由於巨石重量不是僅憑人力可處理,警察局第二分局長嚴季絮指示向民航空運公司、臺糖農業工程處借調起重機、工程車前來支援救災。此時大東門僅存下方的石砌城臺,1962年又再度因颱風坍塌。




1975年臺南市政府推動觀光年活動進行「名勝古蹟三年計畫」予以整頓,於1977年依古貌重建,1985年11月27日公告為三級古蹟,2020年底與兌悅門、大南門、巽方砲台及小東門段、東門段、南門段城垣殘跡共同以「臺灣府城城門及城垣殘跡」公告升格為國定古蹟。





《安平縣雜記》記載:「文官,立春前一日,府縣經捕廳應各穿朝衣、朝裙,戴朝帽,坐憲司轎,到大東門外春牛埔,拜芒神、春牛(春牛用布袋糊泥成一牛樣,按年運五行金、木、水、火、土分五色;芒神者值年太歲也,俗名春牛嫺)。然後整齊執事人等,鳴鑼喝道,迎遊街市,回衙門焉。立春之時,縣官應到府衙與芒神、春牛獻爵,行鞭春禮(將春牛鞭破焚,又定例燒,名曰「鞭春」)。」
迎春禮並非臺南府城獨有,凡有地方官員駐在的城池或地點也會舉行,如彰化縣城南門口、諸羅縣城南門外、鳳山縣城東門外、雲林水林(疑與笨港縣丞駐地西北方有關,待考)、澎湖東衛(澎湖通判駐地文澳之東)等地,都曾留有「春牛埔」的地名。舉辦迎春禮除了是恭迎芒神的歲時祭儀,常見的解釋還有官員「勸農」之意,提醒社會記得按時開耕。
日治時期連橫〈臺灣史跡志〉記載:「春牛過處,男女雜觀,衣香旗影,相錯於途,亦太平樂事也。」可見雖然活動的辦理與經費支出都由官府主辦,但民眾也皆樂在其中,片岡巖《臺灣風俗誌》記載,在鞭春禮結束後,民眾會去爭撿因鞭打而脫落掉到地上的春牛碎片,回家灑在農舍,期盼家畜能夠免於疾病、興旺豐肥。
日治時期府城迎春禮即告中斷,到了1935年2月為配合開山神社例祭,大天后宮重新發起繞春牛活動,但這次活動僅是一次獨立的臨時活動,此後春牛活動並沒有真的因此形成常態延續的習俗。
1975年,市政府整建大東門圓環,府城國際獅子會就順勢捐建了「春牛圖」及廿四節氣的雕像,置於圓環內大東門前方。雕像委託府城名師邱火松(1929-2014)雕造,藉以追溯此地迎春牛的歷史。
1980年代,土城正統鹿耳門聖母廟引用迎春牛的概念,發展出一套仿古創新的節慶活動,直到2017年臺南市政府「復辦」府城迎春牛,並將「土城仔迎春牛」引進市區合辦於大東門圓環,同年將「土城仔迎春牛」登錄為市定民俗。按慣例上午九點由臺南市長及聖母廟主委等人代表祭祀春牛、芒神及土地公,於九點半展開踩街遊行,按清代古禮將春牛請至府衙,故路線會經過府城隍廟參拜,再到延平郡王祠舉行開春儀式及後續的藝陣表演。
2017年復辦頭一屆,鞭春牛儀式擇國立臺灣文學館後方廣場舉行,經過時空背景變遷,昔日臺南州廳姑且可與臺灣府衙同視為府城內的最高行政機關,後來幾屆又將場地移至延平郡王祠(原開山王廟/開山神社),除了前述1935年的事件之外,擇於延平郡王祠舉辦似乎僅是因為該場地為臺南市政府文化局所有;獲列為市定民俗,卻失去歷史脈絡「復辦」的「新興民俗活動」,其正當性值得眾人反思。
迎春牛段落節選改寫自蘇峯楠【民俗亂彈】府城迎春牛──關於歷史經驗、新興節慶與文化資產的省思












東外城城垣遺址、永康門
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發生後,閩浙總督程祖洛、舉人鄭朝蘭奏請增設東外城,加開永康門、東郭門、仁和門,東外城輪廓的北段位於今勝利路12巷,早年成功大學歷史系石萬壽教授曾指認地籍圖中標示藍色的該段土坡是城垣殘跡,筆者會同同好現場觀察,認為露出的紅磚並非清代結構,澆築的水泥內還包覆有現代的地磚。《臺灣府輿圖纂要》記載「道光十五年,添砌子城,唯『大東』圍植莿竹」,東外城並不曾建造實體牆垣,僅以竹木圍柵,該遺構屬誤判當代建築舊構為城垣殘跡。



過去被認為是東外城城垣殘跡的遺構事實上是考證的烏龍,東外城僅以竹木圍柵,並不曾建造實體城垣
地籍圖中橘色色塊為永康門所在之建地,東安段172地號及光華段203地號,位置在現今懷恩街勝利路口的「懷恩陸橋」與一旁空地。永康門名稱源自其出城後通往的「永康里」(永康下里,含三分子庄、後甲庄、虎尾寮庄;永康上中里,含網寮庄、埔羌頭庄、蜈蜞潭庄、蔦松庄)。
永康門西傍,光華中學校園內的紅色色塊為昔日敵台,今光華中學籃球場東南角,校園平時不對外開放,恕無現址照片,約位於勝利路43號建築物後方。

懷恩陸橋與一旁空地為永康門所在之建地

懷恩陸橋與一旁空地為永康門所在之建地

懷恩陸橋與一旁空地為永康門所在之建地

圖中早餐店旁鋪設紅磚的的巷子就是東外城城垣遺址
仁和門
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發生後,閩浙總督程祖洛、舉人鄭朝蘭奏請增建東外城,加開永康門、東郭門、仁和門,仁和門名稱源自其出城後通往的「仁和里」(含桶盤淺庄、竹篙厝庄、鞍仔庄、牛稠仔庄、十三甲庄)。仁和門遺址位在近年遠近馳名的網紅名店「桑原商店」,東外城城垣即是其店門前的光華街。躲過市區改正的拆毀與二戰砲火的摧殘,仁和門到戰後仍存,從1948年的空照圖尚能看見其輪廓,1963年臺南市議會曾提議要拆除,臺南市政府則認為應保存為古蹟,並呈報臺灣省政府核示,當時臺南市文獻委員會委員石暘睢亦主張保存,但很可惜後來在臺南市長林錫山任內(1968-1973)遭到拆毀,1974年的空照圖中已經改為民宅。




東郭門
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發生後,閩浙總督程祖洛、舉人鄭朝蘭奏請增建東外城,加開永康門、東郭門、仁和門。東郭門位於東門大街之外,規模較其他五座外城城門要來得大,現存影像皆顯示門洞上還有一層城樓,東郭門門額落款道光丙申年(1836),現為一般古物,由臺南市政府文化局收藏。東門大街在日治時期曾經截彎取直重新開闢,經過套疊地籍圖可以知道東郭門遺址位於現今東門路南方,國泰世華銀行前方。
明治四十四年(1911)臺南廳長松木茂俊函件向內務局長詢問小北門經大北門至大東門間的城垣所屬,答覆中提到大東門(二座)歸臺南廳所有,此文件證明東郭門雖為外城城門之一,但因其規模為六座中最大者,被視為大東門的月城城門。
大正八年(1919)日本頒定〈史蹟名勝天然記念物保存法〉,大正十二年(1923)之後臺南州計畫修繕的城門已涵蓋大東門及大南門,大正十四年(1925)總督府官房會計課技師栗山俊一到臺南州各地視察史蹟,針對大南門及大東門指出「兩門俱有雙重門樓、城門有月城構造的特點,即使將各地已拆除的城門納入討論,也沒有一座可以比得上」。昭和二年(1927)從大南門首先進行修繕,當時東郭門上方城樓雖已塌毀,城門構造尚存,卻因配合市區道路計畫(今林森路)而將之拆除作為大南門的修繕材料。

東郭門門額,臺南市政府文化局收藏


東郭門門額拓片。取自國家文化記憶庫

東郭門影像。取自聚珍臺灣

東郭門遺址位於國泰世華銀行一帶
巽方砲台
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發生後,閩浙總督程祖洛、舉人鄭朝蘭奏請增建東外城,加開永康門、東郭門、仁和門。道光十六年(1836)六月,又在東外城建立艮方砲臺及巽方砲臺,防範來自新豐與歸仁一帶的威脅。八卦正東南方之卦名為「巽」,故以其命名之,東北方的「艮」方砲台亦然。是臺南碩果僅存的內陸砲台。
因位處城市邊郊,長期以來被忽略,二戰後由舌淨法師在砲台現址及其周遭開發禪寺,如今砲台上仍留有戊子年(1948)「修禪院」泥塑落款,包覆古蹟本體的龍山段254地號土地是修禪院在1950年才向臺南市政府承租的,1985年巽方砲台登錄為古蹟後歸還由臺南市政府管理,至今仍持續由修禪院租用。




巽方砲台對外(面南)牆上的銃孔





道光丙申年(1836)「巽方靖鎮」石額,及戊子年(1948)泥塑「修禪院」字樣,一旁柵窗上同時還做了「銃樓」、「古蹟」字樣




空間內部錐狀的槽洞為昔日銃口,向東面一個、向南面四個,惟南面最西一個已被鑿通作為後出入口







艮方砲台
道光十二年(1832)張丙事件發生後,閩浙總督程祖洛、舉人鄭朝蘭奏請增建東外城,加開永康門、東郭門、仁和門。道光十六年(1836)六月,又在東外城建立艮方砲臺及巽方砲臺,防範來自新豐與歸仁一帶的威脅。八卦中正東北方之卦名為「艮」,故以其命名之,東南方的「巽」方砲台亦然。
東外城由於沒有建造城垣,僅圍以木柵,1875年測繪的地圖中有內外兩層,有可能是兩個不同時期的木柵(或兩層木柵並存),以已知的三座城門及現存的巽方砲台作基準點進行套圖,再對照戰後初期的空照圖及當時的地籍圖,輪廓仍與當今巷道相符,可知艮方砲台確切位置,位於長榮路二段32巷159號後方,即長榮路二段170巷26號「成大名人錄」新成屋。


東門段城垣殘跡、東門敵台
位於今光華街上的兩處東門段城垣殘跡是臺灣府城最後一處被指定為古蹟者,建造於乾隆五十三年(1788)至乾隆五十五年(1790)間,因先前發生林爽文事件,而將木柵城改建為土城。這兩段城垣殘跡原先分別為城垣的南北牆,而當年填實其間的夯土心,如今已成為夾雜民居的空間。西邊面臨光華街229巷的A段城垣長2.4公尺、高1.35公尺,早年被民宅遮蔽,僅露出狹窄的側立面,2023年10月國有財產署處理該公有空地的閒置民宅,殘跡才重見天日,文史界擔心拆屋會破壞到古蹟結構,引發討論及關注;東邊面臨光華街的B段城垣長約4公尺、高1.4至1.6公尺,今因居民放置綠植盆栽無法一窺全貌。

圖右藍色區塊即現今位於今光華街上的兩處東門段城垣殘跡


光華街上較西的東門段城垣殘跡A段,在2023年10月因拆除民宅重見天日



光華街上較東的東門段城垣殘跡B段
光華街北緣的城垣,與大北門旁的區段同在1900年首先因建造縱貫鐵路打通,如今在光華街與鐵路交會處設有涵洞,出涵洞向東即通往前述東門城垣殘蹟處。鐵路東傍的遺構在2020年因鐵路地下化工程出土,文資處接獲通報後在4月曾邀請專家學者會勘,但因其後期的建築使用行為,已被管線埋設、排水設施等開挖切割成碎塊殘段,最終未予保留。





鐵路邊的東門段城垣,在2020年前後因鐵路地下化工程出土,但未受執行單位重視。詹翹攝於2021年1月
右圖由筆者攝於2025年初,昔日遺構出土處

鐵路邊的東門段城垣,在2020年9月的Google街景圖拼接

圖左涵洞至圖右速限牌所在的光華街北側,即日昔日城垣路線
開華禪寺隔壁的光華街226-232號一帶為昔日東門敵台位置。


小東門南段城垣殘跡(臺南一中)、西竹圍敵台、崙仔頂敵台
臺南一中校園內的小東門南段城垣殘跡並未被登錄為古蹟,位於群英堂西邊圍牆邊。群英堂前方至人文教育大樓之間近年經透地雷達探測後重新鋪設地磚描繪城牆位置,人文教育大樓前方筆者攝影的位置及是西竹圍敵台所在,城牆從民德樓建築東北角向南切入,接往南邊的殘蹟。目前因校內正進行校舍重建工程,遺構被圍在工程圍籬內,無法靠近拍攝,僅從高處透過圍籬巷內拍攝。


人文教育大樓前方筆者攝影的位置及是西竹圍敵台所在

小東門南段城垣殘跡。取自維基百科

小東門南段城垣殘跡,從高處透過工程圍籬拍攝



沿著城垣向南到今青年路天宮斜對面空地,育樂段1134地號,照片中房子間的小空地,即是崙仔頂敵台遺址所在。